,一声长叹,“四海未定,何以为家”低眉看一眼容哲修,不禁朗笑两声,“等到天下太平之时吧”
容哲修点了点头,却被容景垣抱起,坐在了他的马背上。
他的战马。除了他,还没人坐过。当然,容哲修除外,可见他对自己这个小侄子的喜欢。翻身落在容哲修身后,容景垣凝眸去看跪在跟前的夜家庄众人,以及前来送行的金无数和邯阳城乡绅父老。马缰勒起,马声嘶鸣,军队浩浩荡荡的穿过长街,走出邯阳城。
身后,夜凌云冷了眸,冷了心,也冷了自己。
林慕白是与容盈一道上车的,暗香坐在车前,不敢与恭亲王同辇,这是规矩。五月与明恒各自策马,随车而行,与大军一道离开。
“她走了。”金无数道,“到底还是走了。”
所有人都退下,空空荡荡的夜家庄门前,又恢复了最初的门可罗雀。谁也不敢轻易在夜家庄门前逗留,自然要走得远远的。可是她为何也要走得远远的
“我自问,没有待错她。”夜凌云黯然低语。
金无数轻叹一声,“有时候不是待错不待错的问题,是她愿不愿让你待她。她的心如同一块顽石,便是丢入火盆,也不过刹那温暖。火盆里的炭终有烧完的时候,那时候顽石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