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腕上一紧,她神情一顿。抬头望着与自己擦肩而立的容盈,而后慢慢掰开他紧握的手。他握得生紧,手背有些凉。可到底,她还是掰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容盈转身,始终紧跟不舍。
仿佛认了真,林慕白回房直接关了门。她将财帛分给渔村的渔民,这才让小豆子的房间有了一扇门。如今她是客人,所以小豆子将自己的房间疼给了林慕白。否则,哪来的门,哪来的一门之隔
门外没有动静,窗户上的黑影消失了。
应该走了吧
心里突然有些落空,林慕白独自一人坐在床榻上。门窗紧闭。这一次他除非打破门窗闯进来,否则是不可能进来的。抬头望着摇曳不定的烛火,林慕白只觉得心里莫名的躁得慌。快速起身,一口气吹灭了烛火,这一下屋里屋外都黑了个彻底。
夜深人静的时候,林慕白辗转反侧,还以为这失眠之症已经好了,没想到双膝有些疼。许是这些日子奔波劳碌,膝盖上的旧疾又犯了。骨子里的疼,又酸又疼,这样的痛楚实在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轻叹一声,她干脆坐起身来,想了想便去点了蜡烛,为自己倒上一杯水。
房内烛光昏暗,昏黄的烛光里,她怅然若失的喝着自己的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