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白了一张脸,始终一言不发,对明恒的话语也犹如置若罔闻。他跪在那里,不知疼痛,不知流血,连死亡都无所顾忌。
轻叹一声,明恒起身,“你这倔脾气。”语罢。只得转身离开。
外头的动静,林慕白是听得见的,睡了一夜,精气神也是好多了。只不过被那熏得浑身长了红疹,极为难受。但又不能挠,否则伤口裂开,便很难再好。
“如意,备笔墨,我写张方子你去帮我抓药。”林慕白望着紧握自己双手不放的容盈,笑得略显眸黯淡。
闻言,如意快速上前,搀了林慕白起身,将软垫子靠在她的腰上,能让她坐得舒服一些。
林慕白勉力写了一张方子,如意快速接过,“师父你好生歇着,我去抓药,经他人的手,我不放心。”说着,快速收了方子往外走,却在门口处顿住脚步,容微恙的回头望着林慕白,“师父”
“我知道了。”林慕白不是没见过容哲修惩罚五月的手段,上次在林氏医馆,一剑贯胸,鲜血淋漓。那画面,林慕白至今还印象深刻。
她想下床,可容盈却握紧了她的手,害怕的盯着她,“馥儿,疼”
林慕白微怔,继而眸微凉,口吻低柔,“那你抱我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