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握住他不断翻找她身子的双手,“我没伤着哪儿,就是方才头磕了一下,现在有些晕。”她没办法给自己诊脉,是故也不知道这一磕,要不要紧。
不管伤得重不重,隐瞒容盈便是不明智的行为。
所以。她坦白了。
容盈快速将她扶正坐定,然后伸手慢慢的摸着她的后脑勺,但是没有发觉异样。手指顺着发髻线慢慢的摸着,边摸边问,“是这儿吗”
“不是,再往左边一点。”林慕白细细的感受着,“对,就是这儿,磕了一下,但不是很重。”
“马上回去找大夫。”容盈面色微白,眸色焦灼。
“你别怕,没出血也没有起包,所以危险性应该不是很大。”林慕白笑了笑,“倒是你,这次麻烦大了。你还让人以死谢罪,这不是招人恨吗若是他回去参你一本,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捏造一番,你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这欺君之罪,可不同寻常。”
容盈轻叹一声,“父皇不敢定我为欺君,否则这朝堂上就得掀起一片血雨腥风。你要知道,我这病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包括整个太医院,还有恭亲王府所有的奴才丫鬟,谁说过,谁就得死。这叫连坐,你懂吗”
林慕白点了点头,只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