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数落墨与纸,而后郑重其事的递给他。眸色真挚,面色淡然无波。
一声嗤笑,容景甫取出随身携带的印鉴,快速印在落款处,而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如此可算满意”语罢,也不等苏婉反应过来。脚下生风的走出了院子。
可走了出去,容景甫是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何以自己像卖身一般要签字这齐王府的一景一物,一草一木,不管能喘气还是不能喘气的,哪个不是他的附属,何以到了苏婉跟前,他要签下什么契约
这么一来,主动权似乎就到了苏婉的手里。
那样一个表面温婉,实则刚烈的女子,怎么就那么嫌弃自己连多看一眼,多说一句都不肯更让他费解的是,齐王府的后院,那么多的女人,皆是眼巴巴的等着他过去,只有苏婉拼了命的把他往外赶。
顿住脚步,容景甫竟有些莫名的懊恼。
怎么就签字画押了呢
跟个囚犯似的
这么一来,他不是低人一等再怎么说。他才是齐王府的主人。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以为自己把自己毒哑了便了不得
岂有此理
容景甫怒气冲冲的离开,越想越生气。
可苏婉收了一纸契约,却是如释重负。她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