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就是这样。
隔了两日,容盈亲自去宫里接人。
在栖凤宫外头,宋贵妃缓缓而来,端坐在软轿里,瞧了一眼俯身行礼的五月,“是你。”
五月没有吭声,依旧保持着最恭谨的姿态。
软轿离去不久,宋贵妃身边的荣喜便晃晃悠悠的过来,“娘娘口谕,请五月大人前往。”
“卑职乃是恭亲王府的人,唯恭王之命是从,其余的恕难从命。”五月是谁,出了名的硬骨头,出了名的硬脾气。
“你”荣喜冷哼两声,拂尘轻甩,“五月,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咱家娘娘说了,有事相商。”
“卑职奉了恭王之命守在门外,决不能擅离职守。”五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是吗”荣喜朝着栖凤宫的守门卫士道,“你们几个瞧仔细点,好好守着栖凤宫,若有差池提头来见。来人,请五月大人起步。”
数名侍卫已经将五月团团围住,五月依旧半死不活的站在那儿。他就像个冰雕的人儿,任凭你们言语,岿然不动。
“娘娘说”荣喜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伏在五月耳畔开口,“有关于十多年前的一桩旧案,还请五月大人前往一叙。”
眉睫陡然扬起,五月冷然盯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