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受了点伤,不过并无大碍。”所谓的伤势,林慕白身为大夫,自然是清楚的。破瓜之疼,又是下了药,估计狠了些。也因为这样,苏婉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一夜的疯狂。
林慕白扶额,不觉低咒,“容景垣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不开窍呢”
黑狐亦不免义愤填膺,“何止不开窍,都制造了那么多机会,压根连窍都没有。那沐王看上去一身正气,行军打仗几乎是百战不殆,可到了这儿女情长的事儿上,比三岁的孩子还不如。”
估计,还没有容哲修懂得多。
“容家的男人,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会比任何人都痴心不悔。”林慕白低吟,“我写封信,你务必要送到婉儿手里。南抚镇地处边境,乃十足的苦寒之地,也苦了她。”
黑狐颔首,“卑职明白那边的红坊已经着手安排,白狐已经着人潜入,这些年咱们的人在边境地带也经常活动,是故请殿下放心,婉儿姑娘的安全绝对可以保证。”
“话别说得太满。”林慕白眯起了眸子,“当年父皇在世,在南抚镇的问题上始终没有跟月氏达成协议。如今皇帝把沐王送到那儿去,你该明白其中关窍。”
“皇帝果然没把这个儿子放在心里,若是月氏动起来,那么身为流放罪子的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