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立命之所都没有。
那么想要救苏家,也许可以去求他。
“秋玲,帮我办件事”苏离犹豫再三,终于开口。
秋玲俯首,“是”
容景甫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然是晌午时分,他正在与飞舞小憩,却听得有人来报,说是茶楼有事。这本就是暗语,大概意思就是指苏离相邀。
自从苏婉出事,苏离已经很久没找过自己。怎么今儿个突然来找他,莫不是因为今日朝堂之事
飞舞拢了拢衣襟,眸色微恙的盯着面色凝重的容景甫,“殿下不想去”
“你如何知道我不想去”容景甫起身。
事实上,他确实不急着走,顾自坐在案前,倒上一杯水慢慢啜饮。
飞舞早就看出容景甫兴致缺缺,起身下了软榻,“殿下就不担心吗”
容景甫挑眉看她,“担心什么”
“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飞舞犹豫了一下,而后聪慧的转了话题,“殿下当以大局为重。”
“此话何解”他放下杯盏,垂眸间敛去眸中光泽,不经意间隐去了某种令人忧伤的神色。
飞舞浅笑,为容景甫倒水,“殿下可曾想过,前朝出事,苏侧妃为何想到的是您而不是恭王殿下殿下与人做嫁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