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到时候案卷上轻轻一抹,就什么都没了。
这种事,见得多了也就见惯不怪。
苏厚德已死,消息很快便人尽皆知,苏离当下就晕了过去。
只不过苏厚德一死,不少人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沅河决堤的银粮一案可以到此终结了。然则有不少人开始担心,苏厚德死了,这朝中老臣经此一役折损不少。剩下些无足轻重,或者摇摆不定的,倒也罢了可孟行舟还在那儿站着堂堂辅政大臣,似乎成了太子跟前,最大的绊脚石。
而事实的确如此,朝堂上,孟行舟眉目微凝,听着耳畔嘈杂之音,一声不吭。朝臣参奏,丞相之子孟麟悄然去了南抚镇,与免为庶人的罪臣勾结,理该同罪论处。
容景宸揉着眉心,瞧一眼默不作声的孟行舟,抬手示意众臣禁言,而后淡淡开口,“不知丞相大人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孟行舟面色微臣,上前朝着容景宸行礼,“回太子殿下的话,臣无话可说。”
“这么说,孟麟去了南抚镇乃是事实”容景宸略显无奈的问。
孟行舟一直保持着躬身俯首的姿态,“回太子殿下的话,是”
容景宸轻叹一声,“丞相大人是朝廷重臣,乃大祁的中流砥柱。你要本宫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