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盈一笑,“来了。”
容景垣微微一怔,“她来干什么?”
天牢重地。
容景甫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虽然自己是从犯,但是谋逆之罪其实压根没有主犯和从犯的区别。你敢谋逆,就要想到有今日的下场。
不过,他是皇子,比起平常人稍微好一些。
因为皇帝不可能诛自己的儿子九族,那不是把自己也给搭进去吗?
他想起那一日苏婉离开时,杏子说的那些话,心窝窝都跟着疼了起来。那些话是真的吗?自己压根没有碰过苏婉?而苏婉的身子是给了老五?
容景甫自然想不明白,为何两个人竟然会走到这样的地步。犹记得当时她初入王府,是怎样的青涩,可渐渐的在齐王府里,她熬成了另一番模样。愈发的淡漠,愈发的倔强。
外头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容景甫靠在墙角,微微抬头望着外头。
容盈负手而立,淡然驻足。此刻他已是太子,而容景甫却是个阶下囚,很快会被处死。不过容景甫的视线很快就从容盈身上挪开,怒不可遏的落在容景垣身上。
下一刻,容景甫疯似的冲到牢门口,死死抓着牢门栅栏,“容景垣!”
他几近咬牙切齿的模样,狼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