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白狐身为女子,自然有些尴尬有些难堪。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在南抚镇,你我算是共患难的,为何不能好好的说一说话?非要这般剑拔弩张呢?我没有恶意,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找你好好说话。在刑部大牢里,你爹不是因为我而突然晕倒的,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
“这跟你没关系!”孟麟起身,定了定心神准备离开。大牢那件事他心里有数,是因为父亲知道了徐慧的死讯,所以一时间难以承受,才会晕厥。
这事儿,的确跟白狐没有半点关系。
但他不喜欢她如此粗鄙,竟然敢掳他来此,这是女子该做的事儿吗?不就仗着她自己武艺高强?
“我要走了!”白狐道。
孟麟顿住脚步,“这跟我没关系。”
白狐垂眸,一声轻叹,果然是自作多情太伤人。
蓦地,孟麟发现自己腰间悬着的玉佩不见了,当即转身,“把东西还给我。”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白狐晃悠着手中的玉佩,“这下,我走不走跟你有关系了吧?”
孟麟冷了脸,“还给我。”
“我看这东西价值不菲,应该是个好物件。”白狐笑嘻嘻的望着面色冷凝的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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