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
黑狐上前,小心翼翼的接了回去。
“我跟容景睿有话说,魏王就先回去吧!相关事宜,我想父皇会安排妥当的。”白馥面色微冷。
“犬子不识礼数,还望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魏王轻叹一声,俄而看了容景睿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容景睿跟着白馥沿着河边走,杨柳低垂,凉风习习。
“你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白馥道。
容景睿不语。
“容景睿,你别给我装傻,我虽然不是什么能通晓古今之人,可我是宫里长大的,所谓的尔虞我诈逃不过我的眼睛。”白馥转身,折柳在手,眸色微凉的盯着他,“有意思吗?”
“不知殿下所谓何意?”容景睿望着她。
“你耍了我父皇,还耍得我团团转,你觉得有意思吗?”白馥问。
容景睿垂眸不语,冰冰凉凉的站在那里。即便是在阳光下,身上也没有半点温度。一如初见,无温寒凉。
“欲擒故纵,欲拒还迎,很好玩吗?”白馥面色微沉,“我知道你们父子打的什么主意,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魏王战战兢兢多年,怎么可能养出这么个不识时务的儿子。何况这是在京城,天子脚下,公然违抗圣旨。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