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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疑惑的看着赵洪,“什么意思?”
“钟老板,这对你来说或许是个机会,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要他们不追究咱们,云南或许就不在是司徒家说了算了。”赵洪道。
钟云摇了摇头,“不会这么简单,司徒家之所以这么嚣张,那是有司徒宏天这位副省长,这些人能将他如何。”
“钟老板,这可不一定,司徒宏天在云南是大人物,但在国家机器面前又能如何?”赵洪冷笑。
“你是说···”
“不错,这些人假如真有背景,那这件事绝对会成为司徒家覆灭的导火索,我们嘛,呵呵,不过是打酱油的。”想通了一些事后,赵洪忽然变得不是那么担心。
钟云也明白过来,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说能完全撇清关系,至少不会向司徒家这样惨,再说了,他和赵洪本就是谈商业上的合作,加上他在云南多少有些影响力,说不定这些人真会放他一马。
“赵先生,那我就承你吉言,如果这次我们顺利的躲过了,咱们就是最大的合作伙伴。”钟云道。
赵洪笑了笑,“钟老板,你少说了一点,我们不仅是最大的合作伙伴,还是最好的朋友。”
“对,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