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类人？我们这类人难道就一定要这样做吗？十年了，我进入组织整整十年了，我得到了什么，我他妈什么也没得到，如果说有，只有伤害，你们根本就不明白。”陈明倒退了两步，显得有些颓丧，瘫坐在了地上。
水月柔三人没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陈明。
“我十六岁入伍，在部队混了五年，二十一岁因为出色的表现被破格召入了组织，那时候我很高兴，你们明白对于一个军人而言，能有这样的机会是多高的荣誉吗？”
“你们又明白保卫国家和人民在一个军人眼里是多么神圣吗？不，你们都不知道。”陈明咆哮起来，眼中却泛起了泪光。[
“既然你是军人，既然你明白这些，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水月柔问。
“我怎么做了？”
“你····”
陈明忽然抬起头看着木风，“能给一支烟吗？”
木风没有拒绝，从口袋掏出烟和打火机扔给陈明。
“谢谢。”
接过了烟，陈明便点燃了，深吸了一口，瞥了钟云和赵洪躲藏的地方一眼，才缓缓的道，“先让那两个人走。”
“不可能，事到如今你还想着别人，陈明，你想得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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