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儿子,现在被人伤成这样,要他还那样淡定,这怎么可能。
“熊镇长很苦恼。”忽然,一个声音将熊林打断。
熊林心中一惊,“谁?”
“呵呵呵,我只是一个过路之人,意间看见熊镇长这么苦恼,愿意祝你一臂之力。”这时,一个年轻人角落里走出来。
过路人?
熊林没有说话,心中却冷笑,要说这个人是意间来到自己的家里,他怎么会相信。
“熊镇长不相信?”年轻人淡笑着走近,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烟点燃,然后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来,“熊镇长,儿子被人打成了残废,心里不是滋味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熊林脸色猛然一变,这个人自己找上门来,而且知道儿子被废的事,他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呢。
“我说了,是来帮你的,当然,我也需要熊镇长的帮助,我手里还缺一点东西,希望熊镇长能够帮我搞到手。”年轻人道。[
熊林又沉默了。
见此,年轻人继续道,“熊镇长,据说伤了你儿子那人身手很不简单,恐怕是部队出来的,玩阴的,他也许不会怕,正面来,你可能也没有办法,据我了解是你儿子想打别人主意吧。”
不等熊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