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什么事情,惹到您生气了?”电话那端的霍鸿森谨慎的问。
“哼!他惹急的不止是我,是整个滕白两家,至于是什么事情,你自己问问他,他到底欠了什么风流债,居然要我们家小雪来还!”
“风,风流债……”
“嘟嘟嘟——”
原本霍鸿森还想具体问问什么事情,谁知道那头的滕老爷子已经挂了电话。
不久,连修肆终于赶过来了,一看这阵仗,定知道事情不简单,在人群中找到了垂头坐在那的江薇安,走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修肆,你来了,小雪已经进去好久了,刚才……刚才小雪的血根本止不住,我,我的手帕都是血!”这一幕深深印刻在她的脑子里,反复地重播着。
“没事的,会没事的!”连修肆紧紧地抱住她还微微发颤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在场流泪的,岂止薇安一人。
白雪的母亲滕明燕已经哭晕了好几次,现在已经无力的靠在丈夫怀里,看着明晃晃亮着的灯,只能继续等。
气氛凝重得让人难以呼吸,靠在墙边的滕焱,心里的气在勃勃地燃烧着,都是霍光惹的祸事!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米露和霍光闻讯也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