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最普通的朋友关系。”
人情冷暖，说得莫过于此了。
“你知道她外面是不是有公寓？”
“公寓？”于莎莎细细回想，子瑜姐在外面的确是有公寓，可是她该说出来吗？
说了出来，自己会不会惹祸上身？
就在她还在纠结时，女警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板着一张脸，十分严肃道：“于莎莎，你要清楚，现在是和谁在说话，别妄想留下假口供。”
听到警察说最后一句，她浑身一颤，心头警钟作响，噎了口水，“我知道，她在外面是有公寓，以前她大多数都是在公寓住不回夏家。”
“把地址写在这儿。”警察把一张白纸递给她时，还不忘说一句，“地址别填错了，不然事后还会找你。”
于莎莎仔细一想，认认真真把地址填出来，作着保证，“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记错。”
女警看了眼地址，把它交给作笔录的警察，又问道：“据我们了解，她半个月之前已经回来了，你知道吗？”
“回来了？”她一脸震惊，摇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她。”
她倒是挺自觉的，把她们接下来要问的话回答出来。
“还有什么人和夏子瑜关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