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没瞪你,我天生对鸡眼啊。”
丁大少哦了一声,又抽了过去:“草泥马的,对鸡眼当个毛的黑社会?”
出了酒店,丁大少的手都给打肿了。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说道:“艾玛!真是爽快啊!爽快啊!好久没有揍人揍得这么嗨皮了。”
哈哈哈!
程世阳和风一刀都大笑了起来。
程世阳嘲笑着丁大少:“你小子的装逼综合症不是太严重了,结果狂躁症又来了。”
“唉,在这种感叹十分的时候,我要吟诗一首。”风一刀作为伪文艺青年,是相当喜欢吟诗的。
程世阳捂住了肚子:“我操!你这个家伙又犯病了,好,给你个机会,吟!”
“啊!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风一刀念出了文天祥的《过零丁洋》,摇头晃脑的念完后,还感叹道;“好诗!好诗!”
程世阳真是快笑抽过去了。
他妹的,这风一刀,在人家要剖他心的时候,喊出了几乎热血的口号,都敢念这种诗了。
丁大少也是笑得不行:“艾玛!风爷,你最近才气长了不少啊!这首过零丁洋,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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