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正恩的眼神多了些厌恶的情绪。
“有什么事吗？”
程世阳很礼貌的问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哦？”赵菲儿微微一笑，露出贝齿，“不会是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话吧？”
“你认为我有那么无聊吗？”程世阳摆摆手继续说，“我想问问菲儿小姐，一个合格的流氓究竟得具备哪些条件？”
赵菲儿一愣，旋即，笑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开玩笑了，这个问题我问过很多人，但就是找不到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有一种直觉，直觉告诉我这个问题你能帮我找出真正的答案。”
赵菲儿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程世阳，不过她还是说，“在你眼里，怎么样才能算是流氓？你的流氓宗旨又是什么？”
“很简单。”
“什么？”
“泡尽天下女人。”
“……”
赵菲儿无语又无言，但她美眸一亮，找出了程世阳想要的答案，“那你的目标树立错了，你应该向采花贼发展才对，流氓这个职业不适合你。”
程世阳不以为然，“你错了，我的目标就是流氓，做一个职业性并且有道德的流氓，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