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金宇中就杀猪般的嚎叫起来。那木桩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叶秋知道。就凭自己之前的第一脚,也能够把他那张脸的眼睛、鼻子等敏感部位给踩地一塌糊涂,不流血才是不正常的。如果他还有机会回到韩国的话,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个整形医生吧。
“----我可以-----”金宇中大叫道。
“很好。我听着。”叶秋这才稍微将脚上的力道收回来一些。
“连锋锐是条狗。”
“连锋锐是条狗。”
“大声些。我听不到。”叶秋的脚在金宇中的脸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说道。
“连锋锐是条狗------”金宇中大声地嘶吼着。
全场静默无声,只有金宇中那沙哑凄历地喊声。
“连锋锐是条狗------”
“连锋锐是条狗------”
“连锋锐是条狗------”
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金宇中是被连锋锐请回来对付叶秋的。而原本被他看好的人却在台上大声地骂着自己是条狗。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地吧?
愤怒。屈辱。仇恨。还有那无法抑制地杀意。
“欺人太甚。大哥,我们也不要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