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师翻来覆去的劝说着几句类似的话,心里面很是忐忑,但是也不敢多说,不敢深劝,毕竟梁文的家长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虽然从刚刚知道梁文被蛇咬伤的片刻暴怒已经平复了许多情绪,但是却怕劝说太过,反而更加刺激梁文的家长,引起他们更深的愤怒。
邱园长在心底叹了口气,同样焦急而忧虑的看着急诊室的大门,她当然也很担心里面的孩子,可是想到这次发生的事情,如果梁文没事还好说,一旦有了什么,估计就不能善了了,而即使没事,自己这个园长也已经做到头了,毕竟幼儿园里面的孩子个个来头很大,哪怕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家长估计也不会放心的,总要有个责任人出来。
想到这里,邱园长眼神不由暗了暗,她不应该这么想的,毕竟谁家的孩子不是个宝贝。
随即又想到,也不知道这次她放手让才七八岁的齐舒给梁文急救,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虽然当时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但是一旦这个孩子恢复的情况不如预期的好,那么她身上的罪责又更多了一重。
当然,这种焦虑焦虑也罢,担心也好,在短短半个小时后就停止了。
急诊室大门外的大灯由红色刷的转成了绿色,昭示着手术已经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