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纷纷配合到
了齐舒的运作中。
陆寻则是不由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几十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针灸针,使得他对药王宗也不由起了几分敬畏之心。
而眼前的齐舒,根式以一种哪怕是他这种,修复大师的眼光来看,都快速到眼
前只有片片银光飞舞的银色线条的流转,看不清手法的地步。
哪怕是他也知道,要将穴位认准,扎准,这绝对是一个中医针灸师的基础工
夫,但是他还真没见过哪个中医师的手法会这么的快速,短短一分钟,几十个穴
位,不同的针灸针,都已经扎了下去。
不过,片刻后他就顾不上吃惊了,因为陆醇已经开始难受得满头是汗,而且这
汗冷一阵热一阵,让他不由担心的连连追问齐舒,齐舒抽空安慰了他一下,却没有
空说太多,对于齐舒来说,她能够感觉到陆醇整体的生命力都还是健康的状况,说
明这点不适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因此也没有在意,治疗总是会有点痛苦的,尤其是
寒蝉蛊这种少见的病症。
是的,对齐舒来说,寒蝉蛊也不过是体内长了虫子一样的病症,虽然性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