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有拿齐舒作伐子,针对他的意思,他就更不能容让和退缩了。
再说就是为了和药王宗曾经有过的渊源,他也不能置身事外。
年轻的陆寻则早就沉不住气,满脸怒色,一下子站到了齐舒前面,怒目瞪着走
上前来的两个身着西装的彪形大汉。
与此同时,刚刚还满满当当的饭厅,从胡泽成等人进来的陆续减少,变得一下
子空旷了起来,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哪怕这里看上去似乎是一场很不错的戏码,
但是看电视电影,那叫享受,但是被卷进去,就绝对不是享受了。
大多数人,还是普通的老百姓。
两个手下看了眼胡泽成,停下脚步。
陆醇沉沉道,“胡泽成,做人做事不要不留余地。”
胡泽成噗嗤笑了声,摸了摸脸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叫你声陆老,你还当真
了,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的陆醇?不过是一个废物老头,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
你能不能保住自身都很难说呢,现在跟我牛气什么?”语气里满是痞气和鄙夷。
陆醇脸色一涨,气得通红,“我想诸城尚还不至于,让你来这里教训我吧?”
陆寻气得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