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样的想法,就是对妈妈这个词,最大的侮辱一样。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看的到她的动作,齐舒还是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
偶尔路过。”
声音闻言,一顿,转而透露出了十分的哀伤,“我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
我的孩子了,我真的是太思念它们了。”
声音里传来的那种哀伤,是深入骨髓的哀伤,痛陈心扉都不能形容其万一。
那种感同身受的悲伤痛苦,一下子把齐舒上辈子,眼睁睁看着爸爸,瘦削苍白
的脸孔,永远合上了双眼的,那种彻骨的痛给引了出来,把齐舒这辈子对于那个日
子的惶恐给引了出来。
齐舒不由泪流满面,泪水止都止不住,一直以来的惶恐压力,似乎在这一刻得
到了缓解,整个人似乎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内心的痛楚。
“哦,孩子,别伤心,我的孩子们肯定有事没来的,其实没什么的。”声音温和
的劝慰道。
“您是?”齐舒心头知道,这绝对是超越很多很多的存在,因为她和体内的《药
王经本经》、淬针、天云霏丝锦等等都已经彻底失去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