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烤串,片刻前钻研的认真劲,立刻变得口水直滴,“烤余堂的七珍串?”
说着,韩海国一下子站起来,伸手就去拿,一边拿一边用手小心的托着,
“快!快!这玩意一定要趁热吃,你带过来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凉透,
真是,真是,哎,暴殄天物啊,小舒啊,你就该叫师傅过去嘛!”
齐舒翻了个白眼,拿起一块纸巾擦了擦手上沾了点的油渍,“师傅,我可没打
通你的电话啊,只能自己带过来了。”
韩海国三两口的吃了下去,一边慨叹,“还好,还好,还不算凉。”闻言,不由
嘿嘿笑了几声,“哈哈,师傅那是有事,有事,不凑巧了。”
走到不远处的浅灰色真皮拼接沙发边上,齐舒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没有形象的
斜躺着,伸了个懒腰,撑着脑袋,舒舒服服的摆好姿势后,齐舒看向韩海国,“师
傅,我这才来,有点事情想问问你啊。”
宠溺的看了眼,带了点孩子气的小徒弟,韩海国喝了口齐舒带来的清香绿茶,
“说说,什么事情。”
“哦,是这样的,我想问问,几十年前,祝家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过乔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