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找过对象,那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激动?”
“我那还不是以为当年的事是他不对吗?”
叶和欢甚至能猜到秦寿笙正在翻白眼,又听到他嘀咕:“你要是告诉我是你始乱终弃,我能那么让你胡来?你再去看看你交往的那些‘男朋友’,哪一个不是歪瓜裂枣?跑个步,三步一小喘,五步一大喘,体力都跟不上!”
叶和欢不知道的是,当年她出国,秦寿笙一鼓作气冲去云南,想要找某人兴师问罪,最后被边境缉毒警察联系地方送回B市,这厮半路上认识了个驴友,差点被坑去为毒贩的制毒事业贡献一份微薄之力。
要不是秦家有钱有关系,力证了他的清白,秦寿笙估计得去看守所呆上几个月。
尽管如此,秦父还是差点打断他的腿。
但他肿着一张猪头脸,咬定自己是去旅游的,却也因此在毕业后被秦父赶出秦家让他自力更生去。
“郁仲骁人已经算很不错了,家里条件你知道,自身条件也没得说,而且还能做家务做饭,这么多年都没结婚,不就是等着你吗?这样的男人,现在社会,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你是不是受虐体质?虐了你一回,你倒还念上我小姨父的好了?”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