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方向。
“为公公效力实乃奴婢之幸,奴婢不委屈。”明玉谦卑垂首,灵动的眸子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
“你这丫头就是懂事,可不像红梅……咳咳,罢了,你放心为杂家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去吧!”安柄山清了清嗓子,挥拂尘退了明玉。
或许是那日夜君清主动示好,絮子这两日成了关雎宫东厢房的常客,即便夜君清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使用暴力把它撵走。用姚莫婉的话,若是惊了絮子肚子里的小猫,他很难保证姚莫婉会不会活吃了他。
“喵”日当正午,絮子懒洋洋的蹭着夜君清的脚踝,不停的叫着。直叫到夜君清忍无可忍,方才搁下手中狼毫,俯身将絮子抱进怀里。
“你这絮子,越发像起你的主人,除了讲理,什么都会!”夜君清狠瞪了眼老老实实趴在自己怀里的享受的絮子,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关雎宫内,当夜君清抱着絮子走进来时,恰逢看到夜鸿弈将姚莫婉压在自己身下,肆无忌惮的吻落在姚莫婉衣襟半开的雪颈上。
心,忽然似被黄蜂蛰了一下,一点点的痛不要紧,要紧的是痛的地方带着毒,毒性迅速蔓延,那种隐隐的痛随之遍及全身。感觉到夜君清双臂收紧,絮子极不舒服的‘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