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声音阴冷寒蛰。
“你不怕莫婉把这些话告诉皇上么？”纤长的睫毛微微卷曲，那双被睫毛掩在下面的瞳孔迸发着绝顶的寒气，姚莫婉幽幽开口，玉手在袖内紧攥成拳头，指甲已经嵌进肉里，可姚莫婉却感觉不到痛。
“别人本宫不敢说，不过你不会，别忘了，你是姚莫心的亲妹妹，即便你在皇上面前是个傻子，可仍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如果你质疑姚莫心的死，皇上就会质疑你的智商。”彼时或许是太震撼了，所以姚素鸾一直没想到这一层。
“二姐想要玩下去，莫婉没有理由不奉陪，不过莫婉提醒二姐一句，如果没有这件事，你或许会死的轻松一点，现在，莫婉改变主意了，死对你来说，是种解脱，莫婉不会让你那么快解脱的。”姚莫婉忽然扬唇轻笑，那抹笑如春光明媚，却让人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彼此彼此！”姚素鸾终是被姚莫婉身上的戾力所摄，下意识退了一步，只是那双眼，强自镇定。
“娘娘，皇上来了。”身侧，明玉眼尖提醒着，姚素鸾闻声，登时转身欲走，却被姚莫婉猛的攥住手腕。
“二姐痛快完就想走人？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姚莫婉阴冷的笑着，说话间，猛的将姚素鸾拽出人群，甩到地上，自己则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