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化枯骨。在这之后的三天里,夜鸿弈将自己关在龙干宫内,除了早朝,哪儿都没去。
关雎宫内,姚莫婉正抚着怀里的絮子,神情有些悲悯。
“回禀主人,属下已将洛滨的尸体与婴鹂一同葬在山洞的冰石旁边,他们可以安息了。”殷雪突然出现,据实禀报。
“他们怕是永远都不能安息了。”姚莫婉吁了口气,眼底透着一丝伤感。
“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你跟洛滨打赌,他也未必会死吧?如果洛滨不死,夜鸿弈不是先皇子嗣的事随时都可以昭告天下!你坏大事了你!”燕南笙双腿叠在一起,慵懒的倚在椅子上,不以为然的看向姚莫婉。
“就算夜鸿弈不杀洛滨,你以为洛滨没有必死之心?如今婴鹂已死,不管婴鹂死因如何,他都只剩下夜鸿弈一个儿子,为了这个儿子,你以为他会让我们抓住任何可以威胁到夜鸿弈的把柄?所谓舐犊情深,尊主怕是体会不到的。”姚莫婉冷静分析,旋即起身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清茶。
“看你说的,就好像你能体会到一样!”燕南笙切了一声,转眸看向夜君清,从早膳到现在,夜君清一直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心,忽的一疼,她如何体会不到呵,姚莫婉唇角勾起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