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着桌上的线团,发自肺腑道。
心,莫名的紧了一下,那个熟悉且又陌生的称呼让姚莫婉的心微微颤着,仲儿,若你活着,该多好……
“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感觉到姚莫婉神色异常,汀月登时紧张的搁下线团,谨慎站到一侧。
“王爷怎么没有过冬的衣裳啊,本宫听说庾傅宁做了五套麾袍,还用金蚕丝织了一件护心甲,当真是费了心思的。还有桓采儿,听说也做了几件棉袍,都是采的顶级棉絮,有那么多人替他想着,本宫操什么心呐。”姚莫婉发誓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可这话听到汀月耳朵里,总觉着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娘娘,奴婢有句不该说的话,其实……”没等汀月开口,姚莫婉突然转眸,眸色微亮,汀月顺着姚莫婉的视线看过去,赫然看到夜君清就站在门口,丰神俊逸。
“奴婢给王爷请安。”见是夜君清,汀月当即施礼,却不想夜君清并未进门,而是转身看向身后之人。
“漠信?”姚莫婉陡然起身,晶澈的眸子顺间绽放出璀璨的华彩,她总觉得有楚漠北的那番话,若再见楚漠信,必得经过一番波折,却不想会在此时此地与楚漠信再见。
“嗯,给本王做衣服呐?”楚漠信刻意板着脸,眼睛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