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落地窗玻,将一丝迷茫射向远方。他的右侧位上,还坐着一位威仪中年,黑色西服,黑发微卷,脸型清瘦,迎着阳光,可见两鬓夹杂着细密的白发。
西服中年仔细看了两遍手中的文件,抬头注视着景小鹏:“小鹏,你的请调报告不充分,才来多久,就打退堂鼓,这是逃兵,我是不会同意的。”
“殷书记,小鹏不是逃,是部队的老首长要求我去京都,我是特种兵,那儿有我广阔的天地。我之所以回来,原本是履行自己的承诺。现在师妹和大华堂都不需要我了,我觉得留在申都没有必要。您还是放我去做一个兵,做一个嗷嗷叫的兵王吧!”
“嗷嗷叫?就你现在这耸样还嗷嗷叫?你这是驴叫!你回来就是保护师妹吗?你要搞清楚,你的主要职责是保护申都两千万老百姓,不是你的儿女情长!”西服中年厉声喝道。
“我才来几天,没我申都一样安宁……”
景小鹏低下头,他也知道自己当了逃兵,可是心中的伤痛实在无法剔除,唯有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才能彻底摆脱。留在这儿,他估计自己再也不可能寸进。他是特种兵王,一个踏入了师级境界的兵王,没有了柔情,钢枪才是他心中的至爱。
“是吗?你手中的案子调查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