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困死了!”
“嘿嘿,要不,您当着师傅的面,教教我们开金匣的口诀?您放心,如果里面有宝斧,我一准送给您。”华涛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宫汉瞪了华涛一眼,又瞄了华雪莹一下。一个贼笑着搂着他,一个倚着屋门用小刀削小指头,配合得天衣无缝。看来今天不留下口诀,出门难。
“你们小两口想干什么?要口诀,你找师傅去!”宫汉龇牙道。
“哎呀师兄,您还不了解吧,师傅走得很凄惨,本来他老人家要教师姐口诀的,奈何发不了声,只得写下遗嘱,要您来教。可是师姐一直抹不下脸面,也就没找您。”华涛咧咧着,大手在西服兜里捣弄了几下,真的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纸信笺。
“我没工夫跟你扯淡,放开!”宫汉看也不看信笺一眼,低声喝道。
“这个……您真不打算教?”华涛眨眨眼,脸上的笑容贼得令人发寒。
宫汉没有回答,只报以冷哼,眼睛瞪着墙壁上的锦旗,他不相信这两个小家伙能把他吃了。
“好吧,三师兄,您慢走!”华涛松开大手,还替宫汉抚平了衣服褶皱。就在宫汉纳闷间,华涛的声音再次响起:“阿雪,打个电话请你刑叔过来一趟,顺便让他带上刑警队的破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