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绩大大超出她原本的预计，也超出了王老四最多三十万业绩的评估，不过让她稍稍放心的是，进入养生堂的客流量并不大，大多数是一批老顾客捧场。
这些老顾客有三拨，第一是何盈为首的一批女富豪，约有三五人，加上后来进去的两个纨绔子弟，贡献了三成的营业额；第二是许如玉邀请来的一批原枫玉楼的老主顾，加上从萧必寒手中抢来的药商，同样每晚有两三成的份额；第三拨是那个短须老者李大中带来的顾客，几乎每晚三两人，从不间断。
“啸天，你查清楚了这个李大中的来龙去脉吗？”
玛丽亚抬起头，办公桌对面站着黑衣墨镜男子，他好似一阵雕塑般看着她。尽管白绸帽垂下一层面纱，隔住了他大半的目光，她依然可以感知他在欣赏自己。
“哦，我查过，此人应该来自军方，有可能是军人退役人士，地位不确定，身份查不到。我试图差李大中这个名字的来历，可除了公安局里有这个名字外，一切信息都是空白。所以非常确定，这是他使用的假名。”墨镜男子回过神，赶忙点头回答。
玛丽亚眨眨眼，道：“这么看来有可能是景小鹏支援的人，查不出就算了，军方人士经济实力有限，不在我们可控范畴。”
“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