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哈哈,大手一挥,开始眼花缭乱地针灸。
殷正生不再问什么,闭目休息。
…
二十分钟后。华涛轻手轻脚走进第二间房内,雷蕾的爷爷正靠在床边看兵书。
雷司令精气神非常好。看不出有什么病痛的模样。不过华涛给他搭过脉后,禁不住大吃一惊,这位银发老者体内经脉非常虚弱,许多经脉已经严重堵塞,一些是老化,还有一些是旧伤所致,综合看来,状况非常不乐观。
“怎么样?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雷司令笑问道。
华涛摇摇头:“您这段时间有什么不适吗?”
“哎,一直都有头晕,心悸,乏力,好几年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打报告主动退休。你说说看,半年时间挺不挺得过去?”
华涛笑了,还是摇头道:“雷爷爷呀,倒没那么严重,不过,您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不,我很少进医院,那地方不是爬不动了,最好别去。我的想法是,有一口气在,就站着;要是躺下来,就干脆拉去火葬场烧了。这样省钱省力又干净,呵呵呵!”
“您大毛病没有,主要是身上的旧伤没有得到全面的医治,久而久之,积累下来,将身体拖垮了。我建议您还是住院治疗,疗养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