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三月,同样呆了三个月,说是召集股东,应对严峻的国际环境冲击。最后一次就是七月,正是业绩突然下滑的那次,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来。”
蔡傲博轻轻摇头:“我觉得很奇怪,凭你金皇冠的底子,就算一年巨亏,也不至于马上就掏空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看不是这一年的问题,说不定两年前韩文山就发现了问题,只是没说给你听而已。恕我直言,这份报告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它是你的员工拿来给糊弄你的。”
黎文娟呆愣了几息,伸手关上笔记本电脑,叹声点头:“蔡市长,也不瞒您说,我也曾经怀疑过,但我总心存侥幸,因为底下这些员工都是跟着我老公一手打拼出来的,而且他们都有不少股份,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黎总,商人不是有句话嘛,利益没有最大,只有更大。如果手中的股权还抵不过别人的一半,当然会抛弃你,而选别人。今天我来这儿,不主要听你说困难,我主要关心你手下一千号员工的去向,这才是关键。”蔡傲博肃然道。
华涛一直没停下针灸的动作,还不时转动椅子,在蔡傲博周身点动。随着针灸的进行,蔡傲博的精神明显精神了几分,眼神也更加有神。
黎文娟并未担忧员工的问题,笑道:“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