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方子,哪里是什么神方啊?分明就是古代的一个治偏头疼的普通方子罢了,如果这病要真的是这么简单的话,医院早就治好了,还用得着等这个老道士来给开个破方子么?
唐云心下间一阵冷笑,上下打量了那个老道士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冷眼旁观。
那个方子开好之后,老道士将墨迹未干的方子给严若松一递,“喏,就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每天生水煎服三次,连续一个月,保证你们家老爷子药到病除。”
“好好好,那就谢谢王大师了。”严若松大喜过望,伸过手去就要抓那个药方子,只不过,老道士却是有意无意地将方子往旁边一拿,一手捋着长须,笑眯眯地望着严若松。
严若松一愣,随后一拍额头,“呃,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忘了,来人,赶紧把大师开方子的润笔费拿来。”
美其名曰开方子的润笔费,其实就是诊费而已,不过严若松说得不是那么直接罢了。
毕竟,这位老道士是出家清修之人嘛,用诊费这个词,怕惹人不喜。
说着话间,旁边就有一个胖乎乎管家模样的人抱着一个手提袋走了过来,袋子里鼓鼓囊囊的,应该塞满的都是钱。
那老道士眼里露出了贪婪之色,不过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