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请您略微躺好,可能过程有些疼,您忍着些。”毕宇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根针管来,看似中空,但镜子后面的唐云分明看得清楚,那银针之上,分明泛着一点蓝汪汪的光芒,明显是剧毒。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落针,只是望着赵松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严局,您知道王大师给您看过病之后,出事的事情吗?”赵松涛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道,似乎还在确认一些事情。
“不知道啊,难道他没有再去找你么?他给我看过病之后,就已经走了。”严若松呵呵一笑道。
“那倒没有,真是奇怪,那位王大师给您看过病之后,就不见踪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赵松涛呵呵一笑,眼神凶狠了起来。
“大概是,做贼心虚吧?”严若松趴在床上,眼神阴冷了起来,冷冷一笑道。
“什么意思?”赵松涛眯起了眼睛,里面有惊惧的光芒。
“我看,他不是来看病的,是想来害我爸的,因为他那张方子我看了,只不过就是治普通头疼的方子,如果我老父亲要是吃下去,小病也会变成大病,彻底完了。松涛,我现在真的很怀疑,是不是有人想害我,你说是不是呢?”严若松冷声问道。
“严局,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