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枝烟来点着,抬头望着他,深吸了一口,缓缓地说道,“我拿她当珍宝,只要是我喜欢的,我都当做珍宝,可是,我和谁都不能在一起,起码现在不能。”
“什么意思?”秦泽淳怔住了,有些不明白。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现在,恐怕只剩下三个多月的命了,三个月以后,还不知道是生是死,一个连未来都不确定的人,又怎么能奢望这些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唐云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道。
“啊?你,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秦泽淳皱眉问道,有些不能置信。看唐云的样子,也不像短寿的命啊。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为什么骗你?我知道你肯定是看过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之后的毕露的丑态了,不过,我想其中的一个细节你应该能清楚,那就是,我说过,我有病,一切肮脏的念头,也是源于病好了才有可能实现的基础上的,你应该明白吧?我承认,这些话是我的心里话,对此,我毫不避诲,对于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我同样有着强烈的贪婪和占有欲望,这或许不为人世间的伦理道德所允许,可我同样也是修行中人,如果被世俗的道德礼法所束缚,没有了一颗战天斗地的心,我还怎么继续前行进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