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除非是白鸽集团特制的生物药水,否则的话,就算想扒都扒不下来。
“这玩意不会真的就长在我脸上了吧?”唐云颇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可不一定,就看你表现如何,听不听话了。”金香玉笑嘻嘻地道,也惹得唐云一阵没来由地担心。
他可不想由一个青葱少年变成一个连眼角都耷拉着的中年丑汉,实在太要命了。
“成了,现在你就是李易军了,稍后我会将他的资料给你一份,你最好记熟了。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金香玉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眼神有些复杂地道,好像是在替他担心?
不过于唐云而言,他可从来不认为这个向来以集团利益为重的生意人真的对自己有了感觉,有多担心,至多,她就是害怕自己如果真的挂掉了,会对她的生意有影响同时也会影响到她的生死罢了。
将金香玉递给自己的那份资料揣进了怀里,唐云又再端祥了一下那张令自己恶心的脸,摸了摸那道伤疤,突然间问道,“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就当是你的临终遗言了。”金香玉坐到桌畔,叼起了一枝薄荷香烟来。
“靠,能不能别这么乌鸦嘴?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唐云翻了个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