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害怕,手上的台灯怎么也砸不下去了。
“小子,你想这么容易死?老子可不会白白便宜你。”严峻四处看了一眼,对于怎么折磨死这些人犯,严峻可是有他自己独特的心得。
这里可是他老子的势力范围,在这里没有人敢得罪他,他就是这里当之无愧的老二。哪怕是弄死几个人,强奸搞死了这里的人,最后都一点事情也没有。
最多也就是被多关几天禁闭,甚至被狠揍几顿,自己可是严大山唯一的儿子,他哪怕是嘴巴上骂的再凶,手上打的再狠。他也是不舍得把自己怎么样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造就了严峻的越来肆无忌惮,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他都会想办法弄回家去,只要是稍微反抗的,第二天就会成为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
四处看了一眼,严峻发现今天这个审讯室的工具很少,连一个趁手的玩意都没有,如果这里有把扳手就好了,今天就可以在叶天南这个家伙头顶上敲几个窟窿出来。看着里面白色脑浆流出来,严峻就有种变态般的快感。
左右找了一圈,除了那个台灯以外,没了其他的东西,哪怕就是审讯的笔也好啊,可以直接插进叶天南的鼻孔里。不过也幸好这里没有笔,不然以叶天南的身手,只怕最后被笔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