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在哪里。在见她手腕被绳索磨得血肉模糊,眸中猛地一怔,眼眶都有些泛红。
“安然,对不起……老婆,没事了。”傅景逸捧着她的脸,用唇轻轻蹭着她额头,轻声低喃,“我会替你杀了傅三,没事了……”
正在开车的阿华,听到自家少爷愧疚低沉嗓音,心里也是一阵难过。
在他印象中,何曾见过夫人这么虚弱,就是去年肩膀中了一枪,也没有这么虚弱,该死的傅三,等抓到他,他也离死不远了!
“咳咳……”傅忠国一直坐在副驾驶上,眼睛紧闭着。
突然间的咳嗽把阿华吓了一身冷汗,连忙问:“司令,马上到医院了,再坚持一下。”
傅忠国缓缓睁开眼,捂着胸口咳了一段时间,摆手说:“老毛病了,别慌。”
“可是您……”
“这两天多亏有安然那丫头在,才没受多大苦。”傅忠国目光落在自己手腕处,除了有些淤青外,身上就没有其他伤了。
反倒是楚安然,为了不让他难受,几乎是用尽了蛮力把绳索解开。
“夫人……她一直很好。”阿华说着,眼眶泛红。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却在此时真情流露。
他敬佩楚安然,不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