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血娘返回蒙古草原的时候,林飞跟着去了。
……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烈马驰骋,就如闪电,起伏的山坡,不羁的风,男儿的心。
唯有草原才有这种情怀,林飞抓着缰绳,感受着这种久违的放松,心中更有一种激动与兴奋,一个小时后,远处山坡的谷地内,蜿蜒的溪水边,一个白色的蒙古包出现在了眼前,还有像是云朵一样围绕在蒙古包旁边的羊群。
马儿到了近前之后,林飞勒住了缰绳。
眼前站着一位粗壮魁梧的男人,古铜色的皮肤,高大威猛,透着一种蒙古男人才有的凶悍,穿着袍子腰间挂着精致的弯刀,平头,高鼻梁大眼睛厚嘴唇,尤其一对眼眸,就如鹰的深邃,狼的凶狠,朝林飞看来的一瞬,身上的杀气一同浮现,微弱的就如草原的风,但很多时候随风而来的就是暴风雪!
而在这个魁梧男子的身边,站着的则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约莫两岁,一米不到,虎头虎脑,穿着沾满污垢的袍子,光头五官朴实,没有童星的潜质,只是那种棱角与眼神中闪烁的光亮,却超越了这个年龄该有的呆萌,完全就像是一头走出了窝洞的幼狼,他的目标是天下,是生灵,而不是死尸,也不想只是当一个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