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说的多。在这种环境下,她似乎只有通过不停的说话,才能忘记自己被困在了暮光之海。
第二个月、第三个月也过去了,在宁城和沈琴愉不断的行走中过去,在两人的寿命飞速流逝中过去。
从第二个月开始,沈琴愉就没有再说个一个字,宁城同样也没有再说过一个字,两人只是不停的走着。沈琴愉的眼神越来越疲惫,整个人似乎也越来越憔悴萎靡,她裸露在外面的洁白肌肤也因为在这暮光之海的深处行走了几个月,变成了暗黑色。
在前面三个月,沈琴愉偶尔还看一下宁城,到了第四个月,她甚至连眼睛都闭了起来。
宁城一直在沉默中,连续四个月他不间断的在用神识扑捉外面的流失岁月,他想要抓住在永望湖中没有抓住的那一丝丝顿悟,同时也想找到一条出路。
但是四个月过去后,他的神识从最初的方圆十丈延伸到了方圆二十丈,他依然没有再次感悟到那种流失的岁月。
在第五个月即将过去的时候,沈琴愉停了下来。这条路没有尽头,无论走还是不走都是一样。
原本宁城一直在和沈琴愉以同样的步伐行走,这让宁城的沉思和感悟也在这同样的速度当中。沈琴愉一停下来,手中的衣带一拉,宁城豁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