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撕心裂肺。
“凭什么。”
这一声，带着万千不甘，十分不懂，像是在责问，却没人回应。
终于，他平静了下来，回头看着一脸惊骇的花如烟以及她的秘书，还有刘小花，苦笑，大步朝门口走去。
虽然，还有一个刘小花陪着他，她也和他一样，没有失去记忆，没有离开。
但是，在看到她那双血红双眼的时候，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女孩，从来都不是和自己一路的，她留在自己身边，或许只是因为她有伤，很重的伤，而此天地，可能只有自己能治，仅此而已。
这天下，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行走在喧闹的人群中，他仍旧感到孤独，好像这世界只有自己一个。
背后，花如烟打发走了秘书，和刘小花紧紧跟着。
她不懂他的悲伤，但是，她能读懂，在他仰天悲切长吼之时，她的心在颤抖，不是在害怕，而是心痛，为这个还没完全长大的男人心痛。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痛，但是，这世间又有几人的心痛需要理由？
刘小花则是完全不同，她的眼神，再次恢复了离开京城之时的那种复杂。
不知道，这看似十六岁的躯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