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山总理见状,却是急忙说道:“不不不,卫家,此言差矣,我此来只是想征询一下徐国公对这件事的看法,看看有什么指示,哪是什么兴师问罪啊。”
徐卫家见杨华山这么说,只当是杨总理给老爷子面子,也便没有多说。
而这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徐天德老人的身上。
杨华山总理都已经这么说了,徐天德自然不能再装聋作哑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华山老弟,我这个老头子已经是风烛残年之躯了,也早已经退出了军政两界,哪有什么指示啊。”
杨华山急忙起身,诚惶诚恐的说道:“徐老,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比您小十几岁,万万不敢称弟,您老这么说话,是想折煞死我么,您叫我华山就行啦。”
徐天德眯着眼睛呵呵笑道:“呵呵,好,华山呢,坐,坐下说。我这个老头子虽然退出哦了军政两界,不过问世事,但是,朗儿毕竟是我徐家的长房长孙,老夫自然会放在心上。对于朗儿肆意杀害中原军区司令员一事,老夫略有耳闻,不过么,老夫可能比你们知道的更多一点,诺,这是老夫早晨刚刚得到的资料。”
徐天德说着,便将太师椅后面书案之上放着一个老式匣子慢慢打开,从中拿出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