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你,你难道也来那个吗?”
徐朗一阵苦笑,“跟女孩来个相比我惨多了,人家一个月一次,我却是一天一次啊。”
马麒麟笑的肚子都疼了,“啊哈哈,老公,你,你这个叫日……经……”
“嘿,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徐朗撸了撸袖管,作势便要打PP。
俩人在沙发上玩闹着,从沙发玩到了地板,从地板玩到了浴室,从浴室玩进了浴桶,从浴桶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翻滚吧,少年!
虽然明明知道不可以,但却爱之深情之切,“翻滚”便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然而,又是在紧要关口,徐朗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然而,时间点到了,蛊毒发作的厉害,他难以忍受巨大的煎熬,只好跑进了浴室,用凉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自己。
马麒麟躺在床上,堵住耳朵,不去听徐朗那种痛苦不堪的声音,一阵心疼。
而徐朗冲洗了一个多小时,再凉的水也没有用,蛊毒发作的一天比一天厉害了,昨夜有达芬尼那个西方女子伺候他,让他解除了痛苦,今夜,哪里还有人可寻呢。
昨夜,和达芬尼缠绵几个小时后,他明显的看出来,达芬尼血管要崩裂,气息在梗塞,大有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