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向来是个观察细致入微的人,倒不是他立即对黄忠爷爷和陈玉兰阿姨起了什么样的疑心,只是,他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陈玉兰阿姨说她已经四十多年没有回来过了,而这盏煤油灯应该是她家里的旧物吧?
既然是这样,时隔那么多年,里面的煤油恐怕早就蒸发干了,至少是干涸凝固了,而不会是现在的能够点燃的状态,一想到这里,他很想知道,是黄忠爷爷和陈玉兰阿姨中某个人使用了什么样的快速的办法将弃置多年不用的煤油灯重新点燃使用的呢?
除非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往里面倒入新的煤油,另一种则是通过特殊的手段,比如,武功“加热”。
然而,两位老人家都是不会武功的,徐朗很快的便排除了这一点,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了。
一想到这里,徐朗不由得摇头苦笑,既然是这样,自己瞎推理个什么劲儿啊,难道往里面重新倒入煤油,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徐朗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之前多番做过的种种推测,什么龙老是黑袍人呢爷爷徐天德是黑袍人呢,竟然没他妈一个是正确的,自己怎么现在变的跟个神经病似的呢?动不动就喜欢推理呢?还真把自己当做福尔摩斯了啊?
随即,徐朗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