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气,但是到了后面已经哭了出来。
“大哥,我错了,痛啊,不要扎了……”
“大哥,爷爷……”
“我错了……别扎了,我求求你……”
……
陈长风面无表情,在扎了五下之后将玻璃瓶一扔,森然说:“记住了,下次再惹我,老子弄死你们。”
两个黑衣大汉都震住了,那一个连哭都不敢了。
陈树生骇然地看着陈长风,感觉有些不大认识他了。
以前他虽然下手也黑,但是好像也没有黑成这样啊。
这是照着把人往死里整啊!
“买单!”陈长风扔了一百块钱在桌子上,想都没想便拉着陈树生往外去了。
陈树生出到了外面还是木的,完全就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事实。
到了面包车上,陈长风给他递过一支烟,他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说:“长风,赶紧跑吧,那个人是辉哥的手下,辉哥人多,等下要是让他反应过来肯定得来追我们的。”
陈长风摇了摇头说:“要跑可以,但是你先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树生面色有些为难,不过最终还是一咬牙说:“辉哥是地下打黑拳的,我是他的陪练,一次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