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惹我,我是从国外回来的,我在国外认识不少人……”
人字刚刚出口,陈长风已经将一般铁板浇到了他的头上去。
虽然说这份菜上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铁板的高温是相当高的,很快就听到了何经宇的惨叫声。
那些油从他的头上流到了下面去,痛得他嘶嘶叫痛。
“你……”
陈长风又将一壶茶泼在了他的脸上,淡淡地问:“怎么着,认识什么人呐?要不然给哥们我见识一下?”何经宇再也顶不住了,对着陈长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顾不得全身都惨成那样,连连磕头说:“大哥,是我错了,我鬼迷心窍了,请你不要见怪。我给你认错,我叫你爷爷
……”
何经宇是真的怕了,他那是耍横,但陈长风是真横。
谁能想到啊,刚才看着跟你讲道理的人突然间就这么不讲道理了起来,这事任谁都想不到啊。
陈长风冷笑了一声,“你之前说什么?说不给我们住?而且还说什么要补偿是吧?”
“不要了不要了……”何经宇哭丧着脸,他都快要对陈长风喊爸爸了,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呀,谁他妈知道原来人家才是真横的啊。
“那给不给住了?”陈长风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