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就是港岛那边的而已,确实是有。总体来说,是分成两个分支的。几十年前的时候,这两个画皮分支还是很兴盛的,但是随着后来大家对于此门道术的深恶痛绝,于是大家就联起手来,终于将这两个分支给杀得败落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老道士只怕是那两个分支中的其中一人?”陈长风问。
隆先生点了点头,“没错,我之所以现在说是败落,就是听了您的话,要知道在很多同行的眼中,画皮一派早已经消失了,最起码在澳岛和港岛,我们都认为已经消失了。可是现在听您这么一说,应该还没有完全消失,可能还有些漏网之鱼。”
陈长风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问:“那你的意思是,你完全就不知道这个老道士是谁了?”
隆先生尴尬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说:“确实是不知道,他们已经蛰伏很久了,今天要是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压根都不会想到画皮那方面去。”
陈长风冷笑了一声,“隆先生,您也算是高人一个了,今天在这里跟我说的这些,我希望没有一个字是假的,要不然让我知道了,我可就不客气了。”
隆先生心中一寒,这一行的人,大家其实都不大愿意去得罪对方,特别是对方还是高手的状态下,更不愿意,因为很